SB头

September 5th, 2010 by arielfairy

我花了900块,烫了个SB头。
远看像站街女,近看像发廊妹。
那在颧骨处华丽丽凸起的大波浪,成功得把我的脸凹成了菱形。
芙蓉姐姐的钢筋辫,凤姐的500强挑染,你们都可以瞑目了。
现在,我才是新世纪最SB的发型拥有者。
我今晚左思右想,捯饬半天,终于想出一个对付这个SB发型的完美决策。
我明天准备绑起辫子去上班。
这样,就没有人发现我有一个SB的菱形脸大波浪。
但是我又想起来,
今天还被剪了一个眉线以上的齐刘海。
刘海之短,之齐,
让我不容置疑地带上了《乡村爱情》女主演的气息。
波浪头可以绑起来,刘海我能奈之何?
900块钱,干点嘛不好。
可以买一个黑莓8700,还富余点。
可以添1000,买个黑莓9000。
或者买馒头,够吃一两年的。
如果换成硬币扔进水里,能许老多个愿呢。
一念至此,悲不能已。
我还是死了干净算了……

你们见过俗人吗

September 2nd, 2010 by arielfairy

最近读的书是:

He’s just not that into you

Gossip Girl: the Carlyles

The Fifth Evenue

The pursuit of happyness

和,每周固定寄到的免费《优家画报》……

啊,我真是一个典型俗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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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我目前心心念念的,是这周末的《盗梦空间》,和十月底的王菲演唱会……

三俗无止境!耶!

表决心贴

August 29th, 2010 by arielfairy

我犯错误了,我表决心。

我再也不宿醉了。再也不在陌生小城里乱搞什么白日放歌须纵酒了。再也不被任何狗血的生活情节影响了。遇到任何突发事件,我都会在第一时间对自己说:“我勒个去,生活不是电视剧!”

我应该早点看到电影版的《欲望都市2》。它生动而深刻的告诉我们:当你得到了Mr. Big, Aiden又突然成了好东西。

某方面久疏练习,今后抓紧补上,不能越活越回去。

在这蓝色的夏夜里,我无比清晰地感觉自己活了N久,只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大龄傻逼。

——以此文自勉。

宿醉

August 28th, 2010 by arielfairy

     当年看《宿醉》的时候,我一心想知道:是否真的有人会醉的人事不省,醉到全然失忆?

    伟大的邓小平同志告诉我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所以,昨晚我的实践证明:宿醉,是一种完全真实的可能性。

    我觉得我现在离他妈的自我救赎越来越远了,特别是最近。我都不思考了,就他妈的天天想着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我知道李白为啥爱喝酒了,这种晕乎乎的感觉还挺他妈好。不过李白没有异性也能自己喝,这点我不如他。李白喝了酒能写诗,我喝完酒只能回来贴博客,这点我更不如他。

    我还满心以为自己挺能自制的,以前喝酒的场合也不多,没倒过,还真把自己当酒仙了。现在我终于可以自豪的说,我知道自己的酒量上限了:不多,就半瓶杰克丹尼。半瓶杰克丹尼,足以让我不省人事。

    今天早上七点半一睁眼,第一反应是:我操,怎么睡床上呢?不是喝酒呢吗?然后我特淡定地到洗手间,把隐形眼镜摘了。然后继续躺倒,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谁他妈的给我脱的衣服?

    在确保自己没有受到侵犯之后,我继续很淡定地回忆,昨晚上最后的回忆是什么。然后发现自己仅能够回忆到出酒吧门的那一瞬间。我记得特清楚,服务员告诉我们,打烊时间是半夜两点。所以两点之后到我上床这段,完全空白。联系昨晚的唯一见证人,被告知,我极其端正地走出门,然后丫极其衰地吐河里了。然后我超级淡定地给他拍拍背,继而超级认路地在巷子里找到了自己的酒店,又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还对他说“嘘,嘘,大家都睡了……”然后特淡定地拿起自己的手包找到了房卡开门……然后丫就把我扔床上,然后也超级认路地走出去,然后就打了个车回新城的酒店了……

    我模糊地记得丫吐这段。之后仍然是空白。我的又一个第一次又光荣地贡献出去了。也许我具备成为一个小酒鬼的潜质,因为我觉得我平时太他妈的理性了,太他妈的正常了,太他妈的自制了。喝点酒,能让我暂时逃离一下,不那么理性,不那么正常,不那么自制。但是听到我酒醉后还叮嘱人家“嘘,嘘”那段之后,我悲哀地发现,理性真他妈的是我的第二本能……

    我期待更多的宿醉。当然,前提是身边的男生是人不是狼。这种机会回北京后估计也不太多,毕竟丽江是所有人都蓄意撒疯的地方。所以,this may happen but once in a lifetime.

    我现在听的这首歌特能反映我现在的心情:Starflyer 59的。他们唱:

    Fun is fun. Done is done. So come on. Come on.

夜夜夜夜

August 27th, 2010 by arielfairy

    在丽江的前三天是培训,后三天才搬到古城里去玩。听了三天的课、讲了三天的英文后,所有人都表现出饱受摧残的人们常有的状态:Natural High了。

    在大水车旁边吃完饭后,大家各自回去。我老板是个极其美的美女,她牵着我的手在城里走,突然蹦出一句说:

    “唉,咱们同事都太残了,我想在这儿艳遇都没有人选!”

    我怀着震撼的心情,搜肠刮肚地想着,诚恳地建议说:

    “我觉得W的脸很好,J的身材也不错,D也别有一番风韵……”

    老板摇摇头说:“可是他们的姿色还不够呀……”

    又走两步,老板突然又站住了,说:“去,到酒吧街上去!我就不信我们俩美女花个四五百还整不来男的!”

    我瞬间石化了……老板境界就是高……已经要花钱买男人了……

    老板自己也愣住了,然后娇笑着更正说: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花四五百,我是说收四五百……”

    我又一次石化了。然后默默甩开老板的手臂说:

    “你自己去吧,我还没那么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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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江的夜也是可以极其无聊的,尤其是来过两次之后。但是今番和帅哥同事的酒吧猜拳,还是比上一次和师兄师姐一起在酒吧里闷坐着喝茶要好得多的。   

    我细想了一番,所有美好的旅行记忆,归根结底在于有看得过眼的男人。所以我其实归根到底还是野兽派。另一个发现是虽然所有的好男人都结婚还有孩了,但是仍然可以尽情享受和他们一起猜拳的乐趣。

    连着两个晚上都喝晕乎了,我其实有点故意自我放纵的意味。两瓶风花雪月,半瓶云南干红,都OK.都OK. 那晚大老板喝得潦倒零乱,拍着肩膀跟我们称姐道妹。第二天见到大老板,她仪态端方,对我们说:

    What happened in Lijiang stays in Lijiang.

    嗯。这才是对待丽江的夜夜夜夜应有的态度。今天白日放歌须纵酒,明天周六,美梦结束,我们青春作伴好还乡去也~

又见丽江

August 23rd, 2010 by arielfairy

我一直以为,一座城池最值得人铭记的地方之一,在于它的气味。
就像北京冬天独有的凛冽气息,巴黎总也散不开的潮湿烟雾,还有苏格兰高地上迅疾的烈风,挟裹着草地和苔藓的味道。
所以第三次回到丽江的时候,本来以为前两次旅行的记忆已经封存,却仍然在走出丽江机场的一刹那,出神地想起四年前初次到丽江的那个夜晚。因了今晚的雨水,和雨水带来的,这座小城的熟悉气息。
那次到丽江的第一天,也是湿漉漉的天气,也是这样的夜晚,城里到处亮着灯。我和toki也是拖着一堆行李,稀里糊涂地被大妈拉到了她的民宿里。那晚的气息,我一直记得。
公司订的酒店自然是极好的。有游泳池和健身房,早餐时候煮咖啡的香味飘出很远。房间带一个硕大的阳台,可以直接走到窗外去看池塘和卵石小路。可是我还是想起第一次来的时候,和toki一起在四方街边上的巷子里住的那家民宿。洗澡的时候不能洗太久,不然热水会用完,只能冷得哇哇叫。每天黄昏轮流排队,到一楼老板唯一的一台的电脑那里上网收邮件。清晨的时候,突然被噪声惊醒,睁眼发现房间临街的窗户被打开了,赫然趴着一个人在外面修理窗框,丝毫无视睡在床上的我……
可是想起来都是那么有趣的回忆,是值得记忆到很久的事情。
去丽江是2005年圣诞节的时候定下的计划。那天晚上,toki带我去UME看圣诞通宵电影。那是我第一次和男生交往,我不知道如果谈恋爱了,圣诞节还是要有plan的。所以toki拿出票来的时候,我极度惊喜。那晚的UME放了著名的预言大片《无极》,还有张艺谋的《千里走单骑》。看完《千里走单骑》,toki摸摸我的头说:宝宝,我要带你去丽江哇!
去丽江的念头,对当时的我来说,是遥远而不能实现的荒唐想法。因为觉得很远,而且更重要的是,猜想这样远又著名的地方,一定极其昂贵吧。所以我只是一笑置之。但是toki默默地(这个状语让他的行为带上了一丝崇高的色彩)存着钱,所以到了2006年的寒假,两个人竟然成行了。当然,作为独立的新女性,我自然是付了一部分旅费的(那趟旅费到底谁付了多少的share,已经成为我们之间永恒的争论话题了,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当年那次旅行的大出资方……)。那一次是我们第一次一同出去旅行。
然后就一起青海湖,就巴黎,就意大利,就英国什么的了。第二次到丽江是跟导师的课题组一起。第三次就是这次,公司的集体旅游。两次都比第一次吃住得好。两次都不需要自己付钱。但是两次都比不上第一次的回忆。
第一次的旅行,之于我的意义,远甚于旅行。它告诉我,两个人可以在一起做很多之前觉得很困难的事,比如似乎不可能成行的旅游。它让我觉得我是被珍爱的,因为有一个人看到了我隐秘的小愿望,而认真地打算着去实现它。如果没有它,就没有后来的青海湖,没有后来的巴黎意大利英国什么的,没有我对双人旅行持之以恒的饱满的热爱。
旅行的过程其实经常是痛苦的,几乎每一天都会吵架。为了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车费昂贵、定错旅馆、错过开馆时间、失败的购物决策、季节性巴士停运……两个人都可以大吵一架。只是吵过架后,还是会背上包,情愿或者不情愿地出发。再回想起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了极其模糊的争执内容,和极其清晰的温暖记忆。
比如我现在脑子里,就全是第一次在丽江的温暖记忆。四方街上的篝火,白沙镇上的扎染铺子,大研巷子里的银铺,街边奏乐的宣科老人,小饭馆里的酥油茶,古城边上妇人挑担买的奇异水果胖柑……
而第二次在丽江的记忆就几乎被忘却了。只记得那次小师姐把店主忽悠高兴了,我们喝了很多的免费普洱……其他的,全然模糊。
所以,丽江之于我,从来不是什么艳遇之城。艳不是那个艳法,遇也不是那个遇法。丽江也早不是什么纯朴古城,我两次到丽江都遇到很多纳西刁民。当然也许和汉人打交道是他们学坏的肇因。丽江没给我什么小资和zhuangbility的回忆,我甚至没在最著名的酒吧街里久坐。丽江之于我,是和最好的朋友一起旅行的开始(没错,toki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才是丽江最重要的意义。那晚初到丽江时的满街华灯和湿润空气,和着他牵着我的坚定的手,才是始终留在我心里的永恒印记。
Babe, more journeys ahead. And you know we’ll be together.

入职两则

August 8th, 2010 by arielfairy

1.

人家说出国后,有culture shock. 我上班以后,也有culture shock. 全球化的时候,不同国家间的culture shock少了,我去欧洲玩的时候,到处都觉得坦然,白天出门讲英文,晚上回来电脑一开,和国内一样看gossip girl。但是学校里受的教育跟工作的内容天差地别,我只是从五道口到了怀柔,就愣是被shock了一跟头。

在工厂上夜班的时候,我和一个工业工程专业的同学一起面对面坐在流水线旁边,把巧克力塞到盒子里。流水线噌噌噌地流,我们俩盯着盒子,不停地塞。塞到无聊处,她问我:你想什么呢?

我深情地望了望身边猛力塞盒子的农民工姐妹们,回答:我在想,人要塞多久的盒子,心灵才能被彻底异化!

这位工业工程的同志像看精神病一样地看着我,说:你知道我想什么吗?我一直在算,如果让生产效率达到最大化,这条线上还能裁掉几个人……

然后我们俩都囧掉了……

总归就是类似的经历吧。反正一坨坨的,够我shock几天。我在THU那会子,受的教育都是往大了吹那一路的,我刚坐在大一课堂上那一天,就有个黄毛老儿跑来对我们说“你们将来是要作国学大师的”,我们目瞪口呆,没想到大师也能批量生产。上了七年学,天天被要求“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述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顺便问一下,张载同志是不是除了吹了这几句华丽丽的大牛之外,也没什么其他过人建树了?)。现在我去上班,也有人对着我们说“你们将来都是要做管理层的”,然后补一句:“但不是所有人都能~~~”但是跟学校不一样的是,这人说完没有像黄毛老儿拍拍屁股就走,或者说一些“为天地立心”之类的大道理,而是塞给我们一套“你必须具备的67项能力”,让我们一个个对着比。

这67项能力致力于把人打磨成完美的管理工具,因此七十八般武艺无所不包,譬如计划能力哇,分配任务能力哇,公平对待下属能力哇,冲突处理能力哇……每项下又分十几个小项让人自测,精准细致到让人吐血。我概念里,一个Ipod用67道工序估计也能组装个差不多了,何况是个人。我就这样从未来的国学大师变成了一个Ipod,喔,叫我如何不shock。

不过说到为天地立心什么的,突然想起来一个故事。说某大师(忘了是谁了……反正就是梁启超之类的……)最讨厌人讲大话。有一天他碰到他的小侄子,就问他说:你将来想干嘛?小侄子刚读了几本书,气沉丹田,向叔叔大喊一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述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大师听了大怒,心说这么小就会吹花哨牛皮,遂大喝一声:“为天地立心,立的是甚么心?!”小侄子呆了半响,落荒而逃。

这个故事还有一个后续,是我自己发现的。在有篇对汪涵的专访中,汪涵一扫人们心目中无知主持人的刻板印象,摇身一变,成为大儒:“宋代哲学家张载说要为天地立心,为天地立什么心?就是孟子所说的四善端,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与是非之心。”

啊,汪涵好厉害啊~他要放到古代,一定能当大师的小侄子了!

2.

我对我的学科,一直有一种又爱又恨的感情。

社会学这个东西,总有人听到后觉得高深莫测,继而认为我一定通晓社会上的种种道理和玄机,解读社会现象,洞察社会风云,了解社会规律,预测社会走势……

屁咧。

社会学能干什么,社会学界内部都一直吵得不可开交,我一个小屁,半路出逃,知道个毛。

以前,我们这行也是出些人物的。譬如涂尔干,马克思,韦伯……唉,也就是这三个人出来撑门面了,你们都懂的。

现在,我们这行真是江河日下,一天不如一天。总有些三流头脑的人物投身社会学,把社会学搞得乱七八糟。三流头脑搞烂社会学的表现有三种,待我细细说明。

第一种三流头脑的人,学了些不三不四的洋文,读了些七七八八的译本,就摇身一变,写起一些中不中西不西的文字,客气人管这个叫翻译腔,我一般就管这个叫不是人话。这些不说人话的同志,致力于发明某些新理论、新概念,恨不得自己变成第二个涂尔干,搞出来的东西除了编辑谁都不愿意看。突出代表……哼哼,我就不说了,反正某些老师还挺推崇他们的……

第二种三流头脑的人,学会了复杂无比的统计,玩一些数字上的无聊把戏,到最后证明的都是傻子也知道的道理。这票人就更多了,随便骂骂也无所谓。传说中著名的美国社会学核心期刊上的某paper,就根据全国性的调查数据,佐以前沿性的统计手法,历经艰难险阻,证明出“子女离父母家越近,看望父母次数越多”和“子女收入越高,赡养父母的钱数越多”的弱智性结论。更不用提某些国内期刊登载的“大学生在求职时,希望得到社会声望高、收入高的工作”的SB型结论,真是与前者不相伯仲,难分高下。

第三种三流头脑的人,可能头脑还不够三流。凭了城墙砖一样厚的脸皮,勾结上政府官员,捞到基金做课题。做出来的课题还省优部优的,发出来的paper都是“HX社会要分三个阶段建设”、“HX社会是社会发展的终极形态”、“中国社会需要进一步改革开放”之流,连新华社的水平都比不上……

这三种人当中,当然是第三种人最烂,第一种人次之,第二种人尚好。因为倘若有一天第二种人能洗心革面,还能拿自己的excel或者spss之类的统计本领去干点有用的事儿,第一种人和第三种人就只能继续生产粪便……

我扯了这么些,主要是再次被我们学科的SB们雷到了。前两天,我们公司请了全球知名的G公司做调查。搞社会学的基本上都知道G公司,G公司就是靠美国总统大选的民意调查而发家的,现在早已把罪恶的触角伸到了国内。G公司做了一个挺大规模的调查,也使了一大套问卷,搞了些李克特五级量表什么的,最后,G公司给我们公司报告的主要结论是(我希望这个不是商业秘密……因为是个人都懂的道理它不应该是商业秘密……):

公司员工在进入公司初期大部分都是敬业的……

公司员工的敬业程度和所在部门的同事及领导有很大关系……

公司员工越敬业,工作表现越好……

没了。

这不是废话嘛~~~~看来,除了党国之外,愿意花钱买废话的公司也不在少数。我本来在大学里,也帮着老师们生产了不少废话。只是当时我是卖废话的,现在成了买废话的。想到我们辛苦生产糖果和猫粮的钱就这么被废话公司骗走了,真是让我五内俱焚,郁结不已……

土人受洗记

July 31st, 2010 by arielfairy

我怀着被香汤沐浴过的心情,披肝沥胆地在凌晨po下这篇blog,为的是记录史上难忘的一夜。这夜,土人我成功再次受洗,于南锣鼓巷经历了沿海地区吹来的先进文化熏风,在本人的八卦史上树下了又一座丰碑。

今天是入职后的第一个free周末,大家本来零零散散凑不起来,后来吃完一顿支离破碎的晚饭,三拨人陆续到齐,竟然七搞八搞搞到十多个人。我向来有一个理论,就是组织里最能搞的人,一旦有足够的搞的意愿,就能把一个活动搞得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事实证明,这个理论在今天也极其适用。经过若干位意愿强烈的人的猛力煽呼,我们一坨人莫名其妙地就被忽悠到了后海,然后又从后海到了南锣鼓巷。

到了南锣鼓巷,就有骚人不满足于安静的咖啡,吵闹不休要喝酒。我还有一个理论,就是当一个pool被用完的时候,新的刺激就只能到新的pool里去找。我向来是一个土人,极其土,非常土,特别土。以前我一直沉浸于“我不土”的错觉,是因为我在京城第一土校THU……在THU的眼镜男,电脑包,红宝书,自行车中,能够有机会在校河边排练话剧,就已经能够营造出傲视群雄、宝刀屠龙的幻觉。然而,在上班后,我终于意识到,THU确实很土……进一步说,帝都的学校很多都挺土……但是今晚,当同去的人当中有人叫嚣着“先来一轮B52的shot,再来一轮cocktail”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一个激动人心的事实:我遇到了不土的人!

当晚的主要驱动力就是某些来自广东的同学……和某些来自国外的同学……他们以沿海地区和美利坚的淫靡文化,迅速征服了我们。半夜2点,一点小酒下肚,在玩过杀人之类的常规游戏后,沿海同学提出,要玩“I have never”的游戏,并迅速得到了帝都、魔都、海归同学的诸多相应。

I HAVE NEVER游戏,最早还是我在美剧里看到的。游戏规则很简单,比如谢霆锋、张柏芝、陈冠希、阿娇在一起做这个游戏,阿娇说:“I have never had an affair with 陈冠希!” 然后阿娇和张柏芝各自喝一杯。所以这个游戏的G点在于,你说你没干的事儿,其实是你干了的。而如果听到这件事的人也干了这件事,就得跟你一起喝一杯……

这个游戏本来挺正常的……但是在一群淫靡的人的带领下,就十分惊人了……

比如有人说:我从来没有脚踩两只船。然后一群人跟她一起喝了一杯……

比如有人说:我从来没有跟人上过床。然后一群人跟她一起喝了一杯……

比如有人说:我从来没有做过春梦。然后一群人跟他一起喝了一杯……

比如有人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是个双性恋。然后一群人跟她喝了一杯……

比如有人说:我从来没有跟同性搞过法式舌吻。然后一群人跟她喝了一杯……

比如有人说:我从来没有跟另一半在公共场合乱搞过。然后一群人跟她喝了一杯……

啊,我已经不忍写下去了。只要你们记住,这些他们声称没做过的事儿,都是做过的……还有人自曝细节……而且因为这个游戏的敏感性,我们一直是用英文玩的,到英文实在无法表述的时候,这些人还能火热地用中文上阵,更详细地自曝……

我这个土人被深深地震撼了。当然,为了不丢我们THU的面子,我还是一直淡定地维持着表面的冷静,并作出一副“我根本就没有震惊,这种场面姐见多了”的样子来。

不过回来我还是被震翻了,屁滚尿流地写下了这篇blog。玩到精疲力尽的感觉,挺high。但是回头看,又因为自己的三俗而有点不由自主的羞愧。其实我在入职以后一直在考虑一个救赎之道的问题。简而言之就是如何在现实中得到超拔,不只作一个死白领,还要做一个自足的哲学家和思考者。这个问题一直都没思考清楚,却突然猛烈遭遇了淫靡游戏事件。我突然想到,佛陀在成佛前,好像也是挺丰衣足食、妻妾成群了一大会子的。所以要成为淡泊明志的人物,事前可能必须放荡一段时间。这样想来,我就十分坦然,并且毫不羞愧地期待下一次的受洗了……

各种繁忙

July 23rd, 2010 by arielfairy

我最近学会了一个很给力的词,就是“各种”。任何你找不到或者懒得找词语去形容的事情,你都可以用各种来说。所以我最近对于blog的各种荒废,表示诚恳的各种道歉,但是我真的是无法控制的,因为我最近真的是各种繁忙……

主要是不断的入职培训,在工厂里做工……先是白班,然后是夜班。期间顺便毕了个业……

就是这样子。我每天睡得不到6个小时,更曾经创下12个小时夜班后直接从工厂回学校办手续28小时没合眼的辉煌纪录……所以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力气写字了,给你们看照片……

在工厂里做苦力,腰带上还绣着“安全生产”……

断断续续折腾了一个月,我现在租的地方终于能够住人了。背后那幅仿梵高的画很点睛哟。

在安全生产的间隙里,很仓促的毕了个业。从图书馆出来以后,我就极其脆弱地哭了……

到现在情感上都有点接受不能。我竟然就这么从七年之痒的学校里滚蛋了。离婚的心情都没我毕业的心情沉痛。车来接我回公司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刹那间新仇旧恨连同无数歌词涌上心头,前尘往事如梦幻泡影。明天我是否会想起,昨天我曾是个萝莉。夕阳下我向你凝望,带着流水的悲伤。

嗯。睡觉去也。

我要去做工了!

July 13th, 2010 by arielfairy

资本家安排我在巧克力工厂里做工!

我要做巧克力豆、巧克力块、巧克力棒,还要负责把巧克力装箱!

我要穿上白色连体工作服(听起来好色情……),做两个白天,再做两个晚上,再做两个白天,再做两个晚上!

而且,我本来在入职期间有一个毕业典礼的,资本家特意安排我在晚上做工后第二天白天去参加,这样就不用耽误正常做工了!

啊啊啊,威利·旺卡真是个没人性的人啊!!!